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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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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孽緣

簡青雲是很服氣的,這家子奇葩比狗皮膏藥還難甩脫呢,都離婚了還三不五時的過來找茬,黨和國家讓他們吃這麽飽簡直白瞎了。

她也不急,也不惱,搬了個凳子坐在院子裏,安安靜靜地聽他們放屁。

那南華瑾最是激動,指著簡青雲的鼻子,罵她是個淫.婦,不是勾搭這個就是勾搭那個,擱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簡青雲淡淡地掀了掀眼皮:“是嗎?你跟你姐姐亂搞的時候怎麽沒有這麽正直?要不你先把你姐姐去浸個豬籠?”

“你!你胡說什麽,我跟我姐姐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你不要含血噴人!”南華瑾還真當照片都給他了呢,底氣足足的。

簡青雲卻笑,笑著看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這六年的時間也不全是白費,起碼可以看免費的表演,也算是一個樂子。

她拉住了想沖上去打人的喬爽,拍拍她的後背,幫她好好順了順氣,隨後把她摁在凳子上坐著:“我去拿個東西。”

說著她便進了屋,找出之前藏著的照片,出來的時候正好南華琳趕了過來,她直接把照片交給了南華琳,什麽也不說了。

南華琳一直沒親眼見過,雖然聽說了自家哥哥姐姐亂搞男女關系,可到底不如活色生香的照片來得刺激。

她只看了一眼,便氣得渾身打哆嗦。

招呼了她男人一聲,直接把南華瑾先給綁起來帶走了。

至於南華珍,因為她媽媽實在護短護得厲害,她只能先放一放。

她把照片還給了簡青雲:“嫂子,你拿著,以後他們再來找你麻煩你就拿出來,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這麽寡廉鮮恥的人!”

說著她看向了氣鼓鼓的應山紅:“媽,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我這嫂子是你自己瞧不上的,整天不是罵就是陰陽怪氣的,現在離了,你又不肯放過她,你這樣下去,誰還敢嫁給我哥?你不會還在做夢讓他跟大姐在一起吧?我跟你說,沒門兒,別說是爸不同意,我也不答應!”

“你這孩子,怎麽胳膊肘凈往外拐呢?沒看到你姐頭上這麽大一個血包?”應山紅要氣死了,她怎麽生了這麽一個蠢貨,整天幫著外人欺負自己姐姐。

南華琳卻不是這麽好糊弄的,她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院子外面的血跡,她拽著南華珍到了外面:“這凳子還在呢,你就算演戲也要演得逼真一點。我看是你自己摔的吧?想玩栽贓這一套是吧?你告訴我,你到底圖什麽?我嫂子名聲臭了,你就能嫁給我哥了?你腦子呢?”

“華琳,你在說什麽?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受的傷,是你哥跟我說是你嫂子推的,怎麽反倒怪起我來了?哎呀,我好疼,疼死了,媽,媽我要不行了。”南華珍慣會裝柔弱,直接兩眼一閉,倒了。

氣得那應山紅二話不說把人擡到了簡青雲家床上,賴著不走了。

簡青雲算是看明白了:“想訛錢是吧?我告訴你,一分都沒有!”

應山紅不理她,就趴在床前哭喪,好像南華珍已經死了似的。

氣得南華琳直接去井上打了一桶水,全潑在了南華珍身上。

南華珍倒是硬氣,楞是一聲沒坑,繼續裝死。

南華琳傻眼了,看來她這個姐姐的心是徹底黑了爛了,沒救了。

她沒有辦法,只能去找她爸爸過來。

臨走時撂下一句話:“媽,你要是繼續到嫂子這裏鬧,以後家裏缺米少油了可別找我,我再也不想接濟你們這群瘋子了,我受夠了!”

南華琳走時眼睛是紅的,因為愧對簡青雲,所以沒臉跟她說什麽,原本都走到門口了,還是回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皮膚黝黑的男人,開口問了一句:“是賀家哥哥吧?幾年沒見差點沒認出來。”

“是我。”賀茂笙點點頭,沒有更多的話可說。

南華琳卻松了口氣:“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勞駕賀家哥哥幫忙看著點,別讓我媽欺負我嫂子和侄女兒,回頭我請你喝酒。”

“客氣,應該的。”賀茂笙很有分寸,目不斜視,看著的是面前兔頭湧動的兔子窩。

南華琳終於走了,路上遇著橋志遠,還挺納悶兒的:“橋二哥,誰惹你了,臉色這麽難看?”

橋志遠高高在上地睨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你的好哥哥好姐姐好嫂子大鬧我哥的婚禮,你還有臉問我。”

南華琳只得賠笑臉:“橋二哥大人有大量,別氣壞了身子。這是去金山村接親嗎?我們一起走吧。”

“不去,你自己走你的,拉上我做什麽?”橋志遠對南華琳態度很惡劣,這裏頭有一筆陳年舊賬,真要算應該算在她丈夫阮經籍的頭上。

可南華琳完全不知情,只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兇了一頓,肯定跟她那兩個沒出息的哥哥姐姐有關,到了鎮上糧管所,便幹脆添油加醋地跟她老子哭了一通。

“爸,你說大哥大姐這麽鬧下去,我以後都沒臉做人了,你快管管他們哪。”小女兒的眼淚就是值錢,南平康一聽就急了,趕緊找了個人代班,騎上車往四橋村趕來。

且說這邊南華琳剛走,簡青雲便受不了屋裏鬼哭狼嚎的應山紅了。

進屋去把家裏的餘錢存折和戶口本宅基證離婚證等重要的東西全都裝進了小包裏,只留賀茂笙一個在家裏,麻煩他幫忙看著點家裏的兔子和雞啊什麽的,免得被應山紅這個老東西偷走了。

至於她自己,則直奔鎮上派出所去了。

喬爽趕緊勸她:“你要去報案?”

“是啊,不忍了,幹脆把這兩個禍害抓起來,一了百了。”簡青雲之前給了南華瑾機會了,畢竟他還是雪兒的老子,真要是鬧得不可開交,孩子夾在中間最難做。

可現在,她顧不得那麽許多了,不然這日子沒發過了。

喬爽立馬上前攔住了她:“不行,不能報案,要是南華瑾被判刑了,以後雪兒想吃公家飯就沒戲了。青雲啊,我跟你二十來年的姐妹了,我不會害你的,你聽我一句勸,咱想別的法子治他們,咱不去報案,啊。”

“還有這規定?”簡青雲還真不知道,她看著一旁懵懂的女兒,一顆心愁腸百結,真是為難得快窒息了。

喬爽拉著她坐在了路邊大石頭上:“你別急,你換個角度想,他們鬧肯定是因為過得不好,所以才一直見不得你好過。可你公公是那麽要面子的人,肯定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不如這樣,我來安排個人接近南華瑾,把他跟南華珍挑撥反目不就得了,到時候他們自己雞飛狗跳的,哪還有心思害你呢?”

“理是這個理兒,可上哪找這樣的冤大頭呢?別人也不傻啊。”簡青雲實在是想不到哪個正經姑娘願意攪和到這樣的人家。

喬爽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卻不想被簡青雲發覺,趕緊藏好了,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自然有路子,你別想了,交給我吧。

簡青雲可算是被安撫住了,暫時不去想報案的事了,兩人帶著孩子往回走時,正好遇上了橋志高接親的隊伍。

橋志高有意拉攏簡大偉通往雲南的關系網,自然又跟簡青雲客套了一番,叫她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新娘子。

簡青雲正好煩家裏的應山紅,便順水推舟答應了。

這邊一群人敲鑼打鼓地往橋志高家裏去了,那邊橋志遠直接無視了院子裏的賀茂笙,一腳踹開了房間門,發現屋裏居然只有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便想也不想,直接解開褲腰帶撲了上去。

南華珍嫌棄東屋床上有水,已經挪到西屋來了,身上衣服濕了便換上了簡青雲的,為了裝病還蓋了一床薄被,這會兒這麽背對著門口,叫橋志遠根本沒有意識到她不是簡青雲。

那活兒都亮出來了,才嚇得南華珍尖叫一聲回過頭來,這一看,直接傻眼了。

她瞅瞅那玩意兒,再瞅瞅橋志遠,忽然啞火了。

娘哎,她活了三十多年,就沒見過這麽離譜的東西。

反正她媽下河給她洗衣服去了,她也不知道賀茂笙在院子裏,便幹脆摟著了橋志遠,想著這次來了到底是不虧,還能嘗嘗猛男的滋味呢。

橋志遠一身的火氣無處發洩,見這個女人不要臉地貼了上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快活一把再說。

兩人正在興頭上,南平康便跟著南華琳趕了過來,賀茂笙見狀趕緊過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唬得這父女倆一楞一楞的。

可西屋的動靜實在是有點大,在院門口都聽見了,南平康雖然沒有嚷嚷,卻還是激動得血壓飆升,滿臉泛紅。

他甩開了南華琳的手,直接沖到了西屋,這一看,瞬間心梗,扶著門框垂垂倒矣。

南華琳趕過來扶著她老子,擡眼一看,也傻了,娘哎,她的大姐到底有幾個相好的啊?

光天化日,就在她前任嫂子家裏亂搞,還要臉嗎?

南華琳氣得渾身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步她老子的後塵,強撐著一口氣扶穩了老頭子,趕緊先出去再說。

賀茂笙幫忙扶了一把,到了院子外頭才說:“你嫂子還不知情呢,等會他們走了我就把被褥什麽的掀了去洗洗,你不要告訴你嫂子,免得她犯惡心。”

“賀家哥哥,你真好,謝謝你考慮得這麽周全,你放心,我心裏有數。”南華琳也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出來了。

可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她趕緊去廚房倒了碗水給她暈乎乎的老子喝下,又掐了掐人中,折騰了好一會可算是把人弄醒了。

她也不能在院子裏幹等著,便拜托了賀茂笙一件事:“賀家哥哥,麻煩你去把橋老爺子叫過來吧,這事總得有個說法,我姐雖然不是什麽正經人,可他橋志遠也不是什麽好貨色。既然他們這麽迫不及待,不如趁著我爸在這,把事情定下來吧!”

賀茂笙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兩個禍害鎖死了挺好,以後就別來霍霍別人了。

不過他就這麽走開的話,也怕橋志遠開溜,便去隔壁叫來張兵,讓張兵去跑個腿。

張兵正好從前面橋家婚禮上回來,說是那邊買的煙不夠,他來拿兩條墊上,便樂呵呵地幫忙捎了個話。

橋老爺子一聽,懵了:“什麽事這麽火急火燎的,比我大兒子的婚禮還重要?”

張兵跟橋志高成了連襟,也算是親戚了,只能貼在老爺子耳朵邊上嘀咕道:“我也不清楚,只說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快去吧橋老伯。”

橋志遠:作者你搞我QWQ

作者:不然呢,讓你霍霍好姑娘?記得請我吃喜酒哦,我隨禮五毛,嘻嘻。

橋志遠:吐血,卒

南華珍:我真的會謝,不過起碼這貨器大活好。

作者:嗯,你高興就好。

南華瑾:我那麽大一個老婆又跑了?我真的會謝。

作者:不急,你的在路上了。

簡大偉:聽說有人欺負我妹妹,快讓我出場收拾他們。

作者:來了來了,入場券發放中。

簡青雲:怎麽回事,我就去看了個婚禮,兩個禍害居然鎖死了?

喬爽:鎖得好,鎖得妙,鎖得南華瑾哇哇叫,妙啊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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